餐会,帝国上流社会之间的尔虞我诈,交际应酬。
他一如既往地被注射了媚药,体内被塞了根按摩棒,露背旗袍的布料少得可怜,衩被开到腰枝,衣服下是两颗贴着他乳头不停发出电流刺激的跳蛋。穿与不穿的差别只在於欲擒故纵,欲盖弥彰。
到了会场後,其他人各自前去与其他权贵攀谈,御程羡却把他带到了二楼的包厢。餐会是开放式的挑高建筑,一二楼打通,从两侧的楼梯上去就能通至展台般的二楼。二楼划了几个包厢,可以综观整个会场。能够上二楼的人不多,哪怕是王傅川跟御程羡都没资格。
他被押到了一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俊美男人面前,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三十岁左右而已,但御程羡却对他哈腰鞠躬,用毕恭毕敬的口吻喊他岳父。
“我说过,在外边别那样喊我。”那男人正注视着下方厅台,“还是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怎麽敢呢、岳......殇爷,是我记性不好,请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御子殇扭过脖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御程羡,“再喊我一声殇爷,我现在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御程羡跟男人对话的时候,他就跪在一旁,他听不清他们说了什麽,所有文字都被都模糊了,过载的大脑无法辨析,直到他听见御程羡朝他发出的清晰指令。
“舔。”
他像只温驯的宠物,俯下身子,舔上男人的黑色皮鞋。舔没几下,男人一把拽起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脖子。头皮被撕扯的疼痛让他呜咽出声,身体本能地颤抖着,前端却因疼痛与药效而鼓起。
男人的眼神极其冰冷,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完全不将他当成人看。却又好像在透过他注视着谁,寻找谁的影子。
“他就是你们之前提到的新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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