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江澜的......”沈清泽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我答应过他不能杀人──”
“就因为这样?”御无伤倏然打断,脑袋微歪,“这种愚蠢至极的约定有什麽好遵守的?它能给你什麽?权势、金钱、心灵上的满足?不,你什麽都得不到。”
沈清泽哭叫出声:“不准你践踏我跟江澜的约定,闭嘴、闭嘴!”
一旁的原罪皱起眉头,压低声音警告:“御无伤,你偷换概念也要有个限度。”
御无伤却置若罔闻,脸上笑意更甚,继续用残酷的话与凌迟沈清泽崩到极限的神经:“这四年来,你活得连贫民窟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说你是婊子都是在侮辱婊子,婊子挨肏至少还有钱拿,可你呢?你自以为是你保护了御江澜,兜兜转转,最後却还是御江澜在保护你。你的牺牲就是个笑话,不过是你在自我感动罢了。”
他倾身向前,无机质的蛇瞳直勾勾盯着濒临崩溃的沈清泽:“真可悲啊,你,难怪你会被御江澜舍弃。”
沈清泽愣愣地睁着眸子,绝望的泪水沿着眼角往下滑。
听不下去的原罪站起身,想冲上前揪住御无伤的领子让他闭嘴。事件的导火线本就是那群肆意妄为的权贵,御无伤也很清楚沈清泽在这整起事件中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他明知道,可他却还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刻意混淆是非因果,甚至专门挑沈清泽的痛点打击,将莫须有的错误与罪过归咎在沈清泽身上,想一鼓作气把沈清泽逼到精神崩溃。
这个恶魔。
然而戴着防毒面具的青年却挡住他的去路,几乎是在同时抬起手,将锐利的军刀横抵在他的脖子前:“不可以捣乱,不然宰了你。”
御无伤泰然自若地扭头说道:“不行喔,原罪现在用的可是澜澜的身体,你舍得弄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