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死了。”傅浔似乎在回忆,“你死在两年前的工地上多好,这样我们的爱情就是最完美的,其他人都会谈起,你看他们的爱情多让人羡慕,多么惊天动地感人肺腑,愿意为对方去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潲水发烂发臭。恶心透了。”
这样徐越在他心里就永远是最完美、最深情、最无可替代的。
曾经愿意为他去死的人出轨了。
两相比较,多么讽刺。
徐越低下头看着无名指上泛着银光的戒指,无声转了转,戒指上突然出现水痕,视线模糊。
傅浔撂完这句话回到房间,他觉得自己在这样被绿被关的情况下没砸东西,没有半夜一刀捅了徐越,情绪还能保持稳定,都算自己克制了。
徐越眼睁睁地看着傅浔上楼的背影,一步一步迈上,头也不回。
终究是拿出了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傅浔在房间里看书打发时间,徐越收了他的手机手表,怕他无聊放的都是他爱看的书。
别墅的门被悄悄打开,又迅速关上。
徐越眼神幽冷地看着站在客厅里五个各有特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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