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这种事情，不应该和喜欢的人做吗？”
闻言瑞言神情一冷，和喜欢的人吗？她可从来没有过。
苏正玉见瑞言表情变得悲伤，想说的话梗在喉头，他不自觉地伸手抚开她紧锁的眉头，两人距离又贴近。瑞言浓密的睫毛微颤，缓缓抬眸，与苏正玉对视。
暗夜中，苏正玉心颤，触到瑞言眉头的指尖像是突然被电到，急忙收回。他眼珠左右扫视，想起来眼前人是谁。
“瑞言？”
瑞言惊诧，脑袋向后一撇，“你认识我？”
“……我看过你的剧。”
那应该是看自家剧的时候瞥到过她。瑞言心下了然，微微一笑，“你该不会觉得，我是为了剧来的吧？”
苏正玉认出她来的那一刻，的确这么想过。
“要是为了能出演文新的剧，我为何不直接去找你哥？”
“当然是接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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