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过去千万次,他看着她,一言不语地任凭她恣意撒娇、扛住她任X妄为。
白浅眨了眨眼,忽然贴近,将下巴搭在他的肩头,像在崑仑虚时那样,带点倦意的撒娇:
「在你昏睡的期间,我做了很多事!」
「从天族手里把你抢回来、躲回青丘、日日喂血——」
「还被人说了不过是凡人而已,接着被剜了眼睛,最後被b得去诛仙台跳了一回。」
她的语气轻快,彷佛在说着什麽话本里的故事,却实实在在走过了万里风霜。
墨渊的手微微一紧。
他已从折颜口中,听闻这段她尚未提起的岁月。
但此刻由她自己说出来,像针一点一点扎进他的心里。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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