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哥哥已经Si了。

        是啊,他的妹妹已经不在了。

        她从衣柜翻出他的衣服递给他。

        ……那你又是谁呢。

        洗衣Ye的味道没有变过。

        他没有身份证件,当然也无法办理,妹上班时,他留在家做全职主夫。但这本就是他该做的,经济来源依靠妹妹让他难受愧疚,但妹只是拍着他的肩,露出一抹浅笑:早该这样,我现在才知道那些隐形的家务有多做。你足够好了,别想那么多。

        看着他不认可的眼神,妹叹口气:赔偿金有很多很多,别C心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奇异地、平稳地,是再熟悉不过的人,却要保持距离,克制谨慎。

        平静的打破是她跟同事聚餐后,有人替她拨打电话:喂?是“哥哥”吗?来接一下你妹妹啊,她抱着柱子不撒手,我们三个人都拉不动。

        她换过工作,但留下了哥哥的手机,号码也没注销,现在是他在用着。……紧急联系人始终没从她的手机上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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