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俯下身来哄她,眼神滞在她的唇角。
她在笑,笑得很悲伤,是他把她养成了这样,是他让自己的妹妹变成了这样。
他就算说无数声对不起又能怎么样呢,错误发生了,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误,他用有毒的水浇灌了她,结出的果难道不该由他自己咽下。
柔顺的发绸缎般散在床上,妹妹喜欢留得很长很长,又嚷嚷着麻烦,洗澡前要他先帮她洗头发。
洗完后暂时盘起去淋浴,她水汽腾腾地出来,白皙的肌肤泛着娇YAn的红。他这时总不敢看她,但又不得不站到她身后捧起长发,吹g的过程细致而漫长,他手指蜷缩,努力不触碰肩颈的肌肤。
他伸手揽起妹妹一缕发,身T里还没褪去的/cHa0阵阵拍打。
是啊,他连帮妹妹吹头发,都在想那种事。
心跳在x膛震响,像敲门声,他锁在房间里自/,脑海努力逃避着对妹妹的描绘,然而一串咚咚不断扣击,她柔软或清脆的语调唤得他差点/出,急匆匆地围上外套,巾在背后用力擦着手。
他明明不能在这种时刻看到她,但是妹妹想要见他,他必须得马上出现在她面前,哪怕来不及收拾自己狼藉的外表和内心。
他在想妹妹为什么Ai他,他在想妹妹有多Ai她,他在想妹妹的Ai会持续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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