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原本该是空的,但现在,却是满的——满得不合理。
我皱眉,「这构图、这角度……」
好像《七宗罪》有一幕人仰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眼神像在问神是不是走错房间。
只不过这次,他连问题都省了。
我低声吐槽:「这凶手竟然开始玩艺术了?真不简单。」
「你对这种东西的容忍度,是天生的吗?」
声音从左後方传来,我没有回头。
「还是你其实有某种病?」
我站起来,转身。
果然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