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柔情化成了水,他轻轻勾住穆戡摆在身侧的手,与他的呼吸一道,也睡了过去,香香沉沉。

        之后穆戡没再说要把他赶出屋子的话,由得眼睛晶亮的人每天鞍前马后给他换药喂药,看得张开德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同样穆戡也没说要让他睡到床上来的话。

        熊莲知道他还在生气,不过他在哪儿都能睡的很好。

        穆戡身体好,伤也好得快,一两天就结痂消得差不多了。

        熊莲一直筹划着要让他搬回屋子里去住,可穆戡总是装傻不接他的茬,偶尔还会对他的口音语序抱以一种疑惑的神态,把他气个半死。

        晚上穆戡心情好与他多说了几句话,他也没有太大反应,气呼呼的扒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接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穆戡听着耳边节奏流畅的呼吸,握住熊莲的手等了一会儿,不知在思考什么。

        凳子上的人被托着腰架上了床,拢到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在梦里舒服地咕哝了一声。

        久未曾水乳交融过的两人,黏糊着,清醒着的穆戡差点忍不住摸进那抹嫩红,把人闹起来,解了自己的欲火再说。

        可看着他眼下发青的两处,终究没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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