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第二件,本王暴打的百姓就是熊族人贩,不知林相可曾见过听过哪些人贩如何在街上殴打熊族的?虽说按当时律法所言熊族确实可以买卖,却应自愿。本王作为皇子,见到如此违法乱纪之事,当不可忍,若林相真要将此罪冠于我身,我担着便是。”

        “最后,当初本王微服去江浙济赈灾粮,到了当地却只见饿殍遍野,朝廷拨下来粮钱不知所踪。本王便送了这等贪官污吏到地下享福的机会。林相是在替自己的学生鸣不平吗?”

        穆戡丝毫不给林宗道说话的机会,逐条列下,有理有据,情有可原。

        林宗道气绝。

        穆湛听完,点点头,缓和着局势:“皇叔所言确有道理,但还是过激了些,不如…”

        “皇上,彦王行事如此荒诞,若不严惩实难平稳民心啊!”

        “皇上,臣还有一条罪状。”

        林宗道一派纷纷上前谏言,原来平静无趣的朝堂突然热闹起来,成了穆戡专属的讨伐大会。

        穆戡不焦不恼一个个回答,自然堵得对方无话可说。

        忽然殿门外候着的侍卫使出一个手势来。

        林宗道就知道事情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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