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箭头却被熊莲握在手里。

        穆戡收了力,皱眉问:“又什么事。”

        熊莲讨厌极了他这样训斥不耐的样子,吹出一个呼哨,惊走了那匹休憩的野鹿,然后推开穆戡,翻身下马。

        穆戡见势不对,赶紧弃了马追上去,与他并肩而行,狼狈不堪。

        沉默走了一段路,终还是穆戡挂不住脸,率先低声哄道:“我发现你最近真是恃宠而骄。”

        熊莲并不理他。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轻快的问句。

        不过一眨眼,熊莲就被抓着手腕抵上了刚刚野鹿栖息的大树。

        “就是你知道我舍不得打你骂你,在这儿跟我倔。”

        刚刚被亲肿了一圈的唇又被叼咬了起来,狠狠的碾磨,使劲推拒的手纵然有万般力气却无处施展,不舍得,不忍心,终究化成了一滩水,软倒在男人笔挺的肩上。

        穆戡不老实地将手伸进了熊莲的裤腰,流连在那抹细窄坚韧,色情地抚摸,弄得熊莲有痒又麻,全身像被蚂蚁啃咬了一般,站都站不住,只能侧过脸咬着唇,不让穆戡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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