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见着人,平时安安静静的地方会变得这么痒。
穆戡换上睡袍回来之时,就见着熊莲把自己闷到被子里在床上打滚,不知道干什么。
他头发未干,坐上了床边,拉开那个像蚕蛹一般的布茧。
里面粗壮的蠕虫先是紧拽着不放,待穆戡也用了里,才不情不愿的冒出了头,呼哧喘着粗气,脸都闷得黑里透红。
穆戡对他这种自虐行为很是不解,静默着。
熊莲的脸更加红了,见他肩上已经被发丝浸饱了水,主动开口道:“头发,擦,不干,会生病。”
“那你替我擦?”
“嗯。”
熊莲掀开被子,跪立在穆戡身后,大腿的肌肉挤压着小腿,膝盖半抵,借过他递过来的布巾,由上到下认真擦拭起来。
发黑如墨,披在身后异常顺滑,与他像杂草钢丝一样的坚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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