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亮的龟头在肛口磨蹭了几遭,接着一举攻了进去,破开了本就大敞四开的城门,长驱直入,满满当当,蹭到了最深处,硬是叫干涩凿出了汁水。又很快被反过来紧紧包裹住吮吸住,再不肯放长蛟出洞,要吸干他精元的紧致仄然。

        卫咎低呼出声,被那口骚穴绞紧头一回有了点儿早泄的冲动,还好及时止住,堪堪稳住了心弦,不至于在人面前丢人。

        陶淙心中好笑,长腿攀附而上,将自己整个扣在卫咎身下,把屁股送得更深,啧啧作响,完美贴合:“你好慢。”

        他这一句话像咒语般,念得为救打了个哆嗦,面上又是好笑又是发狠,大喊一声:“陶淙,你今天完蛋了!”

        陶淙再也没能说出口一句话,屁股眼儿被操得红肿发热,像个烂了的桃肉,大张着被粗大的铁棍进进出出教训了半个早上。

        全身上下都是粘腻的。

        他自己的体液,混着另外一个人的染上了干净的床单,一塌糊涂。

        到最后,卫咎只能趁着二老还没来得及归家,毁尸灭迹,把床单被套全塞进了洗衣机,洗去了所有的罪孽。

        卫咎昨天追来的时候还不及想太多,只来得及找到那条曾经被他捡回来的小内裤塞在衣服口袋里。

        此刻精心地为主人重新套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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