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淙慌张拽住他的手腕。

        修长的手指插在他干燥的菊穴口,恶意地碾磨着,似要狠狠惩罚这个一天到晚只会逃跑地小妖精,吸走了他的阳气就想这样不负责任。

        “放手。”

        卫咎从来都不会听他的,总是这样自作主张,自以为是地把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骨子里和那些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没什么区别,除了他喜欢他这一点。

        陶淙失落地放开手,将头撇过一侧,冷淡道:“算了,你做吧。随便你怎么弄,反正你都知道了,我就是想借肚子里这个孩子和蒋家博一博。你觉得我可笑也好,无能也罢,你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明天我就去医院打掉。”

        向里开拓的手指猛然一缩,卫咎有些错愕,飞快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陶淙冷哼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所以才逼我打掉。”

        两个人地位瞬间置换了过来,陶淙威风得像个挟天子以令卫咎的霸王,反正他怀着孕受着苦,所有的理都是他占着,他耍无赖卫咎就是拿他没辙。

        “陶淙你现在怎么这样霸道。”

        卫咎差点被个小孕夫给气乐了,撩着他的耳朵趴他身上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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