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进小别墅的第一天你就在偷偷观察我,站在二楼,以为我不知道?”
卫咎每问一个问题就得寸进尺一分,半个身子压在陶淙头顶。
可怜的小兔子还纠结于自己的事情,并不知晓更大的危险即将来临。
“所有你就谋划好了,要勾引我,第一天晚上在主卧里,第二天早晨在花园里,而我正好把持不住,着了你的道!”
“陶淙,你想带着我的种逃到那里去?”
突然被子里的人再也受不住般,一下坐了起来,大声吼道:“我可以解释的!”
卫咎已经离他离得很近,听他如此说倒也安然退开半分,扬扬下巴,示意他可以有辩解的机会。
陶淙其实没那么怕卫咎,他知道卫咎有时候闹他训他,但从没有真正伤害过他。
他把自己当个人,而不是床上的小宠,肆意呼来喝去满足他变态欲望的工具。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可以更加理直气壮地跟他在一起,脱离蒋家的束缚。
现在的他成了一个有心计,刻意勾引上位还若即若离的小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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