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他柔声问着,突然变回了那个体贴的炮友,没有感情纠葛他可以不介意很多事情。
“啊!哈啊~”
先是一声高亢,接着几道低沉,悠扬婉转,在不大的卧室里飘旋回荡。
“小声着点儿,不怕听到了?”
又是一阵狠掐。
额头抵着被空调冷气吹凉的门,陶淙不敢再放声,含在眼里的泪直打转,恨透了这个折磨他的男人,也爱惨了他才会容许他这样作乱。
锥心泣血一声哀鸣,白浊在男人手中冲射出来,陶淙全身都泄了力,软倒在卫咎怀中,凄凄流着泪。
月光透进窗,口水泪水流满了一下巴,晶莹剔透地泛着光。
卫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赶紧把人给抱回床上,打开一盏昏黄的小灯。
“淙淙?”
陶淙不想理他,径自拉开被子闷到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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