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开了低温,缓解着他们的燥热,以至于被关在抽屉里的管状物也是低于体温的寒凉。
陶淙瞪他一脚,已是对他不体贴的反抗。
那只惹火的脚丫即刻被卫咎抓住整个扣上肩头,让他更好地进入,尝遍陶淙所有的美好。
洞口铺陈的一瓣瓣菊状纹路被碾开,逐渐变得平滑染上了媚色。
送进去的两个指节搜寻着能够开启另一重意境的按钮。
陶淙不安地扭了扭腰,认真对着卫咎道:“弄过一两次,没有进去。一点都不舒服。”
他害羞地抿抿唇,“没有你弄的舒服。哼!嗯!别,别戳了!”
在以为卫咎不会再出现的两个月里,他用自慰来缓解着身体的放荡与不适。
每次弄完之后总是会怅然,会难过,会厌弃这具让他痛苦的身体。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他能与卫咎重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