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淙的里外阴唇早就被他摩擦得发红发热,哆嗦着吮着他的屌,一收一吸可爱得紧。
卫咎用手指按上去按了按,又是一阵瑟缩,嗦得他脑子都麻了。
真是口骚穴。
卫咎猛地甩了下陶淙左右摇晃不停的臀心,掌在手里,恶狠狠覆在他耳边道:“今天发什么骚,再多留点水,我看连润滑液都用不上,直接爆了你的菊!”
陶淙的身子早被他肏熟了,进了状态,有点儿不能自拔,下胯忍不住要下顶,用床单去纾解那不被宠幸的饱胀感。
卫咎遏住他淙淙流水的小白条,恶劣掐紧,笑道:“这就不行了,今天可得和我一起。”
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卫咎怎么可能再容许他先爽。
到时候又渴了饿了,肚子咕咕叫,麻烦事儿一摞摞的。
他最近怎么就成了个大善人。
陶淙难言地低哼了一声,腰背皆失了力,呈跪趴的姿势趴倒在早就被他的体液揉到脏乱不堪的床上。
随即他又被人捞起,两只不太正经的手抓在他小奶子上爱不释手地捏挤扣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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