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早上卫咎嫌弃的表情,陶淙恨恨脱下,把衣服整个扔进了衣柜,然后取了一件简洁的透薄衬衫,柠檬色的小碎块不规则地铺洒了半身,清新甜美。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的盈润光泽,细腻光滑,剔透入骨。
他不需要出门见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好好打扮过自己。
简单抓了抓乱糟糟的短发,陶淙拿着手机等在了客厅,一时坐立难安。
他想发消息过去问问对方什么时候过来,又怕打扰到他开会,所以犹豫不决。
艰难地熬过半个小时,大门咚咚咚被敲响了。
很急促,声音很大,像催命般,听得人心烦。
陶淙心头一跳,谨慎地发了一条绿色气泡:“你过来了吗?”
门响铃响交杂不绝,陶淙踩着毛绒拖鞋走到门口,想看猫眼却被人手堵了个正着。
让他头皮发炸的阴邪声音吓退了他两步。
顺直的衣摆被攥得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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