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空了的小鸡巴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着,安抚着,度过空白的酸软期。
可即便是前后同时被肏出了水,致命的快感导致的肉体收缩依旧没有榨出男人一滴精液。
还嫌他不禁肏,这么快就全泄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陶淙委屈地在他胸口画着圈,心里的小本本又记了一笔仇,明明都快一个小时了,这个人怎么还没要射的迹象。
无力叹气,他想想那天晚上,瞬间打了个激灵,惊恐万状,这一下午不会就耗在浴室里了吧,他还没吃午饭,饿得要死。
身体随心而动,发出咕咕咕的抗议声。
陶淙抬头,与还想继续耕耘的男人对视一眼又飞快错开。
还缠在男人劲腰上的长腿困窘地一勒,把没丢过的人全给丢了。
脸瞬时比高潮顶峰的时候还要红。
卫咎惊讶地挑挑眉,随即抽出了自己还未停歇地灼挺,蹭在满是白沫的肉缝口。
刚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穴突然空虚了下来,还未过敏感期,陶淙有些失落,垂眼扯住他的小臂,轻声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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