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咎以为是弄得他不舒服,干脆欺身而上,抱着人坐在了肌肉贲张的坚硬大腿上,一上一下,像小孩儿把尿般的羞耻。

        “这样好些了?”

        屁股和大腿之间夹了一根坚硬的长条,戳在他臀缝里吃他的豆腐。

        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潺潺顶着他的粉红色的排泄器官,陶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下流的意图不言而喻。

        他扭头轻哼:“一点都不好。”

        交手了这么多回卫咎也算摸清了小哑巴的脾性,越是捧着哄着说软话,他越是冷着脸炸毛,其实心里怕得狠,只要稍稍一吓就怂了。

        卫咎本来想板着脸训两句,又突然有点儿舍不得,取而代之是硬扒开他的臀瓣塞进屄缝里的两根手指。

        他馋后面那口似乎没被人开拓过的菊穴,但他从不把人带到家里的床上,那种东西都没备着。

        今天临时起意,是个特例。

        “唔~哈啊~哈啊~快停手~哼唔~啊额~”

        陶淙两手后抱,搂着后面那人的脖颈,慌乱地娇声哼喘,腿脚悬在空中胡乱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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