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大力关了起来,遮掩住光亮,只剩下无尽的幽暗。

        陶淙被放了下来,悬空的双脚落到了实处,无根的心依旧高悬。

        也许这个男人就是个杀人狂,要把他掳到家里先奸后杀。

        他脑子里冒出了不少以前电影里看到的惊悚画面,什么分尸残肢,人肉刺身,被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不会把他锁在地下室里一辈子当性奴吧。

        陶淙满心满眼的恐惧,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赶快逃出这个屋子。

        卫咎看得分明,把手上的袋子往玄关一扔,揽住要逃跑的纤腰,凑近坏笑道:“你怕我?”

        陶淙用力摇摇头又点点头,可怜巴巴地用柔嫩的手心推着他的肩头,讨饶道:“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殊不知他这样的请求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原本就形状可怖的下体登时暴涨,直戳在陶淙凸起的小腹上。

        卫咎恶毒地猜测着,这个小骚货一定也是用同样的手段勾引了他孩子的父亲,然后肏爆在他的子宫,留下了野种。

        他的手劲掐红了陶淙的腰,被人急切地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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