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淡了他的寂寥,给予它不少安慰。
至于要不要告诉它另一个父亲真相,陶淙目前的答案还是否定的,他不确定那个男人会做出什么选择。
冲出去老远的卫咎透过后视镜一瞧,还是那副招人可怜的样子。
从这里到家大概还有一公里,走路的话应该要十分钟,而像陶淙那种乌龟速度,他开车回家洗完澡他都不一定能到。
索性做一次好人。
耳边车声又响起。
陶淙慢吞吞地挪着步子没有抬头。
直到那辆车轰鸣着倒退,停稳在他的身边。
卫咎打开侧窗,手臂搭在副驾驶座上,透过墨镜对外面的人痞笑道:“喂,小哑巴,上车。”
活脱脱一个路上随便勾搭美人的花花公子形象。
陶淙偏过脸,理也没理他,继续按着自己的轨迹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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