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楼底一声分为嚣张的刹车响,轮胎与地面摩擦,尖利刺耳,和平常来的那些人不同。

        陶淙赶紧跑到另一个窗口偷看了眼。

        然后见到了叫他做了好几晚梦的男人。

        说不上噩梦还算美梦。

        他肚子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其实被嫌弃了不应该会这么委屈的,应该趁势贴上去。

        陶淙了解这些男人的尿性,就算再厌恶,一旦精虫上脑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

        可他就是难过生气了,带着怨怼,一点都不想理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

        埋怨他认不出自己,埋怨他把自己害成了这样的小怪物。

        那个男人能出现在宴会上又有钱,应该是和蒋家有点儿关系,也许真的能救他逃脱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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