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小到大得修养促使他弯身把这个糟心的铁梯扶了起来,按照记忆里的样子放回原处。
刚刚被灌溉的娇嫩鲜花还残留着水珠,卫咎将指腹上的黏液一并擦在了上面,下手很重,蹂躏得娇花残败,平白多了几分报复的快感。
像个变态。
与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样子很不相同,即便站在耀眼的阳光下,还是阴气阵阵。
卫咎站在分隔两家的栅栏之前,觉得有些可笑。
按来时的姿态,翻身过墙,又重新回了自己家,干起原先就计划好的事情,宛若这个充满怪异的早晨毫不存在,抛到了脑后。
而陶淙把门关上之后,整个人贴着门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胯间的热度与自地底升起的寒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凉得他打了一个颤。
他用双臂紧紧拥着自己。
其实他也没想到新搬来得邻居会是那个人。
陶淙在蒋樵生身边呆了两年,一直被看管得很严,只要在外面,必然会有人跟着,这个孩子不可能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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