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眼睛一眨泪珠子直接落了下来。
随着重力一同砸下的铁梯被无情地踢到了一边,半倒在花架旁差点散架。
“笨蛋。”
卫咎一手揽着腰一手托着陶淙的胯,一本正经地吃着豆腐,还皱着眉头。
“还疼?”
许是被他不耐的语气伤了心,外伤内伤夹击,脆弱不已。
陶淙磨着腿眼泪流得更凶,手指攥紧卫咎的前襟,轻轻点了点头,好像有天大的委屈。
卫咎卡在他两腿间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动了两下,垂下的目光带着审视凉薄,总之没有那么良善,慑得人心虚。
旁边就是一套纯白色的花园桌椅,卫咎直接把人给托举到了桌子上,拽着那两条还算有肉的腿根方便他查看伤情。
解开裤扣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他的邻居,柔弱无骨的手欲拒还迎地遮掩着,偏过右侧的头只露出个红彤彤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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