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咎饮了一杯茶,没回头。
等人走到身边才状似无意地朝那边看了一眼。
窄腰丰臀,别扭地提着水壶,温吞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花架喷洒着清水。
垂在眼上的发丝乖巧地贴合在额头上,可眉眼却是不甘寂寞的艳丽,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不知在动什么心思。
卫咎对这种人天生带着轻蔑,应该是条家养的宠物,藏在外面,还如此不安分。
他周边的那些个圈子看着光鲜亮丽,里头藏污纳垢的事情却不少,连他这种不爱八卦的人也知道为了个小宠兄弟成仇父子反目的许多戏码。
卫咎放下茶杯,起身趴在栅栏上,右手撑着下巴,脸上浮现出一个还算温和的笑容,看着那个白T少年用生疏的手法浇灌着一丛鲜灵挺拔的花草。
唇边笑意更盛,带些残酷的掠夺意味,在陶淙把花彻底淹死之前卫咎开了口:“早安,我是隔壁新来的住户,你的邻居。”
陶淙抿抿唇没有搭理他,转过头继续去残害其他幼小生命,甚至还搬来了花匠放置在一旁的A字梯,顺利地爬了上去。
他个子并不矮,长腿几跨就翻上了架,稳稳岔坐在尖头最顶端。
喷洒而下的水珠带起了几道耀眼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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