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都只像个摆设的性器成了罪恶之源,浪潮一圈圈蔓延至他的每根神经末梢,然后将他送进无上乐土。
陶淙呜咽着再也喊不出一声,脸颊摔在他的眼泪上,口腔里含不住的口水上,一塌糊涂。
他在老公面前自己摸屄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受,可是这个男人一戳一刺他就忍不住起来反应,热流颤颤往外冒,连前面也直挺挺立了起来。
卫咎刚开始碰到奶子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女的,把人彻底扒干净之后才发现是个带把儿的。
指下的嫩肉瑟缩着把他的手指往里吸,细细的一条缝儿情动着慢慢胀大拓宽,接纳异物入体的陌生刺激,青涩稚嫩得叫卫咎眼底起了波澜。
他甩开束缚的紧绷外衣,扣着陶淙的手腕直接贴进那具黑暗中也白到泛光的肉体。
“唔!”
被这种情况吓得动弹不得的陶淙,脸上染满了慌张的情欲。
他想要的那个东西在没有一丝遮挡的阴唇外强力蹭着,钻取他的欲火他的心火。
只怪这道缝依旧瘦小,即便天赋异禀地吃进了卫咎的手指那地方要直接干进去非残即伤。
卫咎虽然处于半眩晕状态,这种对待性伴侣的本能体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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