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莲吸着气,闷哼一声,鼻尖难受得发酸。

        “难受?”

        “啧,说话。”

        穆戡很少温柔待人,可对着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熊族双儿却不忍心再让他受一次伤。

        哪知道他那里如此细小娇嫩,重不得狠不得,干干净净的,像朵春日里,长在野草从中,待人采撷的小野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熊莲慌不择路地抱上了穆戡的脖子,听着不耐烦的问话,从未有过的委屈袭上心头,他忘了这个男人所有的恶劣,只想他慢一点,轻一点,不要弄坏了他。

        眼睛里氤氲起的湿润,怨怪的眼神出现在那双藏着星子的黑亮里,穆戡的心被看得更软了,低头吻上了被咬得发白的唇,撬开了推拒的齿关,温柔地勾馋吮吸着里面那条羞涩的舌头。

        水声潺潺,穆戡吻得越发用力,恨不得直接吞了那条退无可退的柔软。

        挂在男人脖子上的双臂止不住收紧,熊莲不懂,不知道,只是被侍弄的大脑空白,什么都管不了,只知道顺着他的节奏走,顺着他带来的快乐沉沦,像醉了一样,一团浆糊。

        被指尖贯穿着的甬道里滑出了一滩情难自禁的透明黏液,彻底冲走了所有的药液,在床单上留下大片湿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