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声音落耳强劲,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把脉的时间太长,床上的人似醒非醒地呓语着,脸颊烧得通红,这让负手立在一边的穆戡有些不耐,表情也不是太好。
李大夫毕竟是个医者,治病救人是第一位,好不容易稳下心绪,擦擦脑门的汗,斟酌着回答道:“王爷可否允许我再看看病人的伤处。这用药内服外敷双管齐下才更为有效。”
穆戡窒了一瞬,摩挲了两下手指上的扳指,冷淡地“嗯”了一声,就转身走了。
被莫名留下的张开德帮着李大夫稍微解开了一些熊莲的领口。
刚才他没来得及细看,此时离得近,也是被这可以说没有一块好皮身体吓了一跳。
虽说看着不像他们家王爷弄的,不过他们家王爷能对一个伤患下的去手也是够狠。
另一边李大夫也被噎住了,早就听说这种皇孙贵族爱玩些新鲜的,今天算了长了眼第一次见,果然传闻可信。
两个人对视一眼,各怀鬼胎,不约而同在心里叹了声。
不多久,送走了大夫,张开德才又折了回来。
假寐的穆戡忽然睁眼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虽没询问,张开德还是忙不迭的报告道:“主子,我已经让秦观按着方子熬药去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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