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榻上的人未动,只是言语中多了分锐利的警示。
张开德不敢再耽误,赶紧唤人把熊莲从床上挖出来,拎到王爷面前。
“怎么还绑着?”
熊莲被强压着跪在地上,看不到前面的人,只能听到低沉带着些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回主子,这熊族的奴隶太过野蛮,若不用铁锁捆住怕是会出麻烦。”
张开德战战兢兢的回着话,却听到一声轻笑,汗毛瞬间倒竖了起来。
“行了,钥匙留下。”扬起的嗓音越发慵懒,穆戡起了身,悠然接过恭敬递上来的钥匙,挥退了家仆。
偌大的房间只留熊莲一个人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背后,一双皂靴离他越来越近。
这房间很空,几架黑色的烛台托举着雕刻繁复的银烛照亮了满室,偶尔有一两声烛爆的哔剥声。
那个男人站在他面前,却不说话,笔直健壮的双腿在这个寒夜里透着浓浓的热气。
天生对于危险的警惕性,让熊莲全身的肌肉绷的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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