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咎抓住他的手安慰道:“没什么,就是汽油,等会儿我去楼上开房洗个澡就行。你别怕,我在,不会出事。”
怕汽油沾染到他,卫咎只敢离得稍远,用言语安慰着他。
不远处被制伏在地的男人还在大声叫嚣着:“陶淙,你个贱人,丧门星!从你嫁到蒋家就没安生过一天,我们蒋家落到这个地步全是你害的!还有卫咎,奸夫淫夫,害得蒋家如此,你们都不得好死!你以为卫家会要你这只破鞋吗!”
陶淙根本不想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是紧紧拽着卫咎的胳膊,要带他快点离开这个是非地,洗去身上的危险。
在场的记者可都是人精,这一场发布会平平淡淡的他们写什么呀,好不容易抓到个惊天大消息好不得上赶着薅一薅。
“陶淙,能回答一下你跟这位先生什么关系?”
“你原来是个双性?!”
“刚才闯进来的那人是以前蒋家的大少,蒋念丞吧?”
“蒋先生那番话你能不能解释解释?”
“你嫁过人吗,陶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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