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疾步上前,爲小儿细细诊脉,半晌後微笑着点头:“脉象归正,魂魄稳了。”
小儿的母亲在旁边泣不成声,向我连连叩谢,我慌忙把她扶起,好声安慰。
这时,我终於暗暗松了口气。
柳夭夭却懒懒靠在门框上,翻着眼皮道:“表面上没事,不代表後头就清净了。”
我转头看她。
柳夭夭微笑:“归雁镇,镇得住一次阵起,镇不住第二次。”
她这话说得轻巧,却字字如钉。
我知她说得对。
破庙阵破,只是暂时,背後之人是谁,爲何设阵,目的爲何——这一切,仍然是一张未揭开的幕布。
“但至少今日——”我缓缓道,“我们救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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