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他语气里第一次有了些不甘，「我早就进来了，不是吗？」
语甯移开视线，她怕再看他一眼，就会被那份近乎偏执的深情压垮。
「我知道你在查李慕白的事，查得很快，但他b你想像得还乾净……乾净得像是早就等你查出来。」路子宸一步步靠近，语气平稳，却带着压迫，「所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到底在演什麽戏？」
黎语甯抬眼看着他，嘴角有一抹几不可见的嘲讽：「如果我知道，那这局也太好破了。」
「你在怕他？」
「不是怕他，是怕他知道太多。」语甯语速缓慢，像是每一个字都经过计算，「他不会害我，但他的选择，不一定对你有利。」
这句话，让路子宸的脸sE沉了一瞬。
他不是不能理解这层保护的背後是什麽，但他不能接受被挡在她的世界之外。
「你是不是忘了，我不是个只能被你保护的人。」他语气压低，「我也有站在你身边的能力。」
语甯望着他，眼神渐渐褪去锐利，只剩一丝疲惫。
「可我不想赌。」
「你宁可一个人把所有事扛下来，也不肯告诉我真相，让我一起承担？」路子宸语气里终於有了失望，「那我在你生命里，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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