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好好活过一次,真正地、自由地,不再压抑,不再委屈。」
「你是活着,但过得像一具乖顺的木偶。我是你丢掉的东西,是你的失控,是你真正的情绪。」
她看着我,眼里有泪光。
「我们可以合而为一,我不会再躲起来,你也不用再演了。」
我退後,脑中混乱。她说的每一句话,像一根针刺进心里。但我知道,我若点头,我就不是我了。
我咬牙冲进厕所,打开那面曾经碎裂的镜子——它被我用胶带黏好,但裂痕还在。
我盯着镜中自己。
「这就是我,哪怕破掉了,也是我。」
「我有不堪,有丑陋,有怯懦,但这些都不该被抛弃。」我颤抖着说。
门外的「她」沉默了片刻,然後低声问:
「你能接住这一切吗?」
我闭上眼,大喊一声:「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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