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苏缘将韩应调教一番之后,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她并不是一个残暴的变态,她准备徐徐图之。第二天,她去将军府上登门拜访,已是日上三竿的时辰,将军府里却一片昏暗,韩应还在睡觉。
她有些奇怪地在前厅等,吓得一众家仆大气不敢出,可是又等了一个时辰,午膳的时间都过去了,卧房里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缘终于坐不住,大喇喇地一把推开卧房的门。屋子里光线昏暗,韩应身穿亵衣亵裤,白着一张脸在床上辗转反侧,双手不时用力按进肚子里。
“你怎么了?”苏缘伸手推他,摸到一手冷汗。
“好痛。”韩应虚虚地睁开眼睛,不巧一滴冷汗流下去,他又不得已闭紧双眼。
“昨天还好好的,来人,请御医过来。”
“可能……是胃痛的老毛病。”韩楚诺低低说了一句,又小口喘息起来,腹中疼痛一阵紧似一阵,比以往胃痛都厉害。难道现实生活中的毛病也会带到游戏里来吗?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对于昨晚被袖莘折磨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孕蛊并没有被御医检查出来,毕竟这是深宫娘娘们的杀手锏,要是那么容易被发现还杀谁去。苏缘信了他胃痛的邪,看着韩应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承认自己有一点心软了。韩楚诺也容易胃痛的,她知道疼起来有多难受,两人恋爱的时候,她不止一次想过像玄幻那样把伤口转移到自己身上,替他疼。
于是,希望他能帮自己生个孩子的请求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她压了回去。游戏嘛,不管过了多久对于现实生活中也只是一小会儿,就等他不再胃痛的时候再让他干体力活吧。
苏缘打算等韩应身体好了让他帮自己生孩子,这是袖莘没料到的,因此,当他父亲提出让韩应回北疆的时候,苏缘一口回绝了。不仅如此,皇上似乎对将军很好,不时赏赐些滋补温养的吃食药材,弄得袖莘终日惶惶,以为自己哪里搞错,让皇上误以为将军怀了她的孩子。他再三询问眼线,确认那晚两人并未行肌肤之亲,放心的同时,暗暗决定要早日除掉韩应这个眼中钉。
一转眼两月过去,韩楚诺的腹痛终于减轻了些,但并未全好,转为隐隐的疼,较能忍受,但精神恹恹,浑身都没力气,好像有个东西在蚕食鲸吞他的精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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