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在这边寂寞地想:“零把自己折腾得这么惨,居然就是为了赢得赌局吗,他究竟在想什么?”
游戏里,苏缘扔掉手里的羽毛刷,一脸的索然无味。那个袖莘像患了羊癫疯一样还在抽搐个不停,傻了似的笑着求饶:“陛下,人家不要了!”
“傻逼。”苏缘看着那张脸暗暗唾弃。刚刚她足足给这货搔了半个时辰的痒,她胳膊都要酸死了。苏缘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只是看到这张脸就生气,想要收拾他一顿,就算替……替天行道吧。
她用羽毛刷的手柄抵着袖莘胸口:“以后还敢不敢仗势欺人了?”
“不敢不敢……”
袖莘被修理得目光呆滞,口水直流,连忙告饶。
“哼。”苏缘沉下脸色,朝门口抬了抬下巴:“那还不快滚。”
“是是是是。”
袖莘连滚带爬地走了,翻出床幔前意味深长地朝檀木柜子瞥了一眼,他看到那柜门里露出一截红绳。
屋子里安静下来,苏缘烦躁地搔了搔头发。袖莘的出现令她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她的心情也跟着低落下去。
她打开柜门,韩应面带泪痕地蜷缩在里面,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人似乎已经因为快感刺激太过而晕厥过去。她轻轻拍了拍韩应的脸:“将军,你还好吗?”
“唔……”韩楚诺悠悠醒转,看到女皇本能地怒目而视。他恨她,恨她顶着苏缘的一张脸却与他人做了苟且之事,然后呢?还要再逼迫他么。
可是,预想中的逼迫并没有到来,苏缘解开他口中的锦缎,又拆下他胸前的乳夹。那两点已经充血挺立,碰一下都嫌疼,韩楚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迟疑地看着她,却看到她轻柔地笑了笑:“很疼吗?待会儿给将军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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