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肘之间,原本是一朵简单典雅的茉莉花图腾??但是,现在却什么也没有了,是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里昂的标记,为什么?怎么会不见?”她慌张到已经无暇顾及身旁的兽人,可见这个标记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
“人类的情绪波动还真是多变。”此时坐在两人沙发上的兽人,一只手靠在扶手上,过长的浅色浏海随着头倾斜的角度而露出了一丝细缝,那只瓶覗的眼珠子鄙视着跪坐在地面上的女人。
“拜托了!请你们让我回家!”
她痛苦地将全身都包裹了起来,失去了标记,也不在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中,她又恢复到起初的模样了,“??请你们让我回家吧??”
“你口中所说的家已不存在了。”黑发兽人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道。
“赫伯特,你看看,你吓坏她了,她都在发抖呢!”白鳞兽人如此唤着黑发兽人。
听见赫伯特所说的话后,她绝望地仰起了头来,颤抖的双唇缓缓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存在?”
“没了的意思,死了的意思,这样听得懂吗?”白鳞兽人强硬地把她的头转向自己,鲜红的瞳孔里映照着她惊恐的神情。
“苏芳,你不要刺激过头了。”坐在沙发上的兽人对着白鳞兽人叮咛道。
“??那,里昂??里昂还活着吗?”像是残存着一丝渺小的希望,她扭曲的面容在苏芳眼里是如此引诱着牠。
那瞬间,苏芳多少能理解牠们对于自己配偶那几乎病态的占有欲,看着她为了其他兽人痛心、揪心,牠不知为何会如此恼火,甚至恨不得自己亲手杀了那只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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