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娘转过身去,看着柜上的螃蟹花灯莞尔一笑,她走过去,目光不经意扫到兔子灯,将它轻轻提起,她微微一笑,打开火折子将兔子灯的边角点燃,那不大的兔子灯瞬间被火舌吞噬,只洋洋洒洒下些许灰白的粉末……
凌冲早在花厅等着凌少天,他一进来便对他冷声道:“我才离开三日你便给我闯祸!”
凌少天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y着头皮上前,嬉皮笑脸地作揖:“爹,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可没闯祸啊!”
凌冲哼了一声:“听说你把闫睿打成了猪头。”这不是疑问句,这是肯定句。
凌少天回头瞪了财源一眼,回头看着凌冲,知道瞒不过,索X梗着脖子道:“那又如何?谁让他欺负烟娘!”他想到闫睿做的那些事,心里的怒火又蹭蹭往上冒:“我没打Si他就算不错了!再说了,我早说过,您不帮忙,我就自己来。”
凌冲被凌少天的话气笑:“合着你闯祸还都是我的不是?”
凌少天见状,g脆一甩袖子:“反正不打也打了。”
凌冲手指了指他,叹了口气:“从今天开始,除了在府中,你不许再去找那个寡妇。”
凌少天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上前一步挡在凌冲面前:“您这是要我和烟娘断绝来往?这不可能!”凌少天梗着脖子,一副宁Si不从的样子。
“由不得你,财源,从今日开始你带着二十个家仆把少天院子围起来,夜里也守着,他敢出去,我先打断你的腿。”凌冲这次是真急了,全因为查过闫睿的底,也知道他背后有文众羡当靠山,那挤兑他店铺这事便不能成了。
凌少天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老爹,他可是从来没这样对过自己:“爹,您这是软禁我啊!”说罢转头看向财源,怒目而视:“财源,我看你敢!”
还没等财源叫苦,凌冲便哼了一声:“就是软禁你,财源,不必理会少天,他敢打你,只管报给我。”说罢也不再理会凌少天的大吵大闹,直接让人将他压回自己的院子。
这次到不是怪凌冲突然心狠,他也是Ai子心切。其实太师一职在大成国没有实权,只有个虚名,是对开国功臣的一种殊荣。文太师的长子当年战Si沙场,为国牺牲。五十二岁才又生下一子,也就是文众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