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里奥斯殿下却一挑眉,语调讥嘲。
“哟,怎么?哥哥还是看上了这小东西?”
“达里奥斯,法律不是单为平民而设的。”
塞洛斯的语气隐隐带了警告。达里奥斯定定盯了他几秒,最后回到矮几旁坐下,呷了口酒,看向阿曼。
“算你小子走运,叫价吧。”
有几个贵族参与了竞标,但最后胜出的仍旧是达里奥斯,只不过元夜售价大概是那枚戒指的六倍。当达里奥斯牵着细金链子走出大殿时,他转头望向塞洛斯,醉醺醺地挥了挥手。
“说实话,哥哥,幸而你没竞标,否则我要绑你去华兹医生那儿了。”
塞洛斯的表情介于厌恶和鄙夷之间。
“达里奥斯,注意你的言辞。”
“不,我是说真的!刚刚我还真以为你犯了失心风,连这种——”,他拽了拽手里的金链子,玛丽珊黛一个踉跄,跌进他的怀里,“都能让你……一反常态。”说罢,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大殿。
达里奥斯走了,贵族们也一一告辞。桑悬着的心放下来些。玛丽珊黛的元夜租到个不错的价钱,免去了从头牌舞姬沦为只值一枚金戒指的普通妓子的悲惨命运,阿曼一高兴,兴许还能免去桑今晚的鞭刑。但一想到这儿,桑心底却又莫名地升起了忐忑。她下意识觉得达里奥斯是个残暴且无常的危险男人。虽然客人在租用时不能造成永久X损伤,但法律对于达里奥斯来说,似乎是具有选择X的。这一夜,玛丽珊黛恐怕有的受了。无论她们之间有何等龃龉,桑也不希望玛丽珊黛受那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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