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不是那种犯罪后还坦然自若的人。

        说到底也要怪小相自己……要不是她毫无戒备地在四下无人的雨夜中单独行动,要不是她单纯天真地在我对她鸣笛时停下脚步……

        我也没有机会把她带回来。

        但如果,我停车后,只是从车窗里递出一把伞给她呢?

        那样倾盆大雨的夜晚,她没有同学朋友和她一起回家,也没有父母来接她,或许她需要一把伞,即使那时她已经被雨淋透了。

        心乱如麻,打开地下室的门,眼前一幕却让我满脸问号。

        她正手脚并用地爬在拘束架上,像个猴子玩单杠似的,抬头看我的时候失去平衡,“咚”一下摔倒地上,嘴里发出N猫般“嗷”的轻呼。

        我走过去对着她露在外面的SaOb踢了一脚,“在g什么?”

        她闷哼一声,屈起腿藏起敏感部位,“打发时间。”

        “以为自己很牛b是吧?”我踩在她脸上转动脚踝,“你当这里是你的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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