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我才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身T上。

        没有四肢,一边的rT0u被我吃掉了另一边被老鼠啃得七七八八,肚子上被我C开的圆洞透着血和肠子,皮肤因为失血过多格外苍白,下身nEnGr0U红肿外翻着,昨天被鱼钩穿过的小y和Y蒂包皮膨胀得像是要裂开,红与白构成的脏W黏糊糊的一片附在上面。

        她眼眶的骨头硌得gUit0u疼,耷拉着的眼皮被推上推下露出里面血红的空洞,手指伸进眼底m0了一圈,Sh漉漉滑溜溜的有点y,好像骨头上垫了层皮的感觉。

        “小相,你怎么全身都是骨头。”

        “你身上哪里没骨头?”她又睁眼瞥了下我腿间,“哦哈。”

        “……小相!”

        我有点冒火,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拿起手持锯骨机压在她脖子上。

        有骨头的地方C不进去,这里总可以吧。

        随着锯片启动,又是一片血r0U化成飞沫四飞溅,大动脉破裂,温热的鲜血喷到我脸上,有几滴飞进了眼里视野一片赤红。

        我眼里全是她。

        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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