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锯骨机,低头吻了下她那苍白的唇瓣,“我就喜欢看你痛。”
她小脸又“唰”地变红,放开我的手腕,别过头去咬住了手指。
我乐于赋予她疼痛,她也欣喜于承受我给予的疼痛,我们难道不是天生一对吗?
再次启动锯骨机,锋利的刃片割进骨骼中,骨的密度在做着抗争,和锯片相抵触,手持握柄震得几乎要脱出手去。
小相疼得喉咙里滚出压抑的“咕咕”声,想逃离似的往反方向滚,这一滚就拉开了断口,血红一片的横截面中白sE断骨清晰可见,还有随着锯片推进露出来的红sE骨髓。
这才是她身T的最深处,除了我有谁见过?我才是彻底占有她的人。
很快一只胳膊就卸下来了,我把那只断臂举到她面前,不由地兴奋,“小相,你看,成功了四分之一!”
她身躯痉挛,竭力控制cH0U搐的嘴唇说:“止血……”
是了,我怎么把止血给忘了。
见我愣在那儿,她眼角0U,“熨斗。”
“什么?”
“熨斗加热,止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