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显得格外空旷,彷佛要把整个人吞没。
一点点记忆不合时宜地浮上心头:
救济院冰冷的床铺,求学时不眠不休的夜晚,还有,这场明知无解却依然选择投入的研究。
晃了晃脑袋,把那些无用的回忆甩开。
自己一个人又如何?
没有後顾之忧,不正是最大的优势吗?
在心中安慰自己,将情绪压回最深处。
然後低头,重新拾起笔,投入到那片冷冽又浩瀚的计算之中。
直到感觉头有些发晕,眼前的公式也逐渐模糊成了重影,才意识到身T在无声地抗议。
抬头一看,实验室的时钟已指向深夜。
外面的世界早已沉睡,只有这里,仍被仪器的低鸣声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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