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的用量需要严格控制,安明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最初的一片药,到了现在需要三四片一起吃的地步。

        他很久没有见过自己的心理咨询师,那是位受人尊敬的nV士,他叫她海l阿姨。他从十二岁开始接受海l的治疗,断断续续到十八岁停止。

        海l是个白人老太太,现在已经回到故乡定居,今天下午安明森收到了她寄来的节日贺卡,是圣诞节时她手写寄出的明信片。

        她手抄了一句泰戈尔的诗歌送给他,她说:“黑暗中,‘一’是一T的,混沌难分。光明中,‘一’便呈现出不同的面貌。希望你现在过得轻松快乐,我的孩子,上帝与你同在。.”

        安明森走到高大的实木书架前,找到《飞鸟集》,将卡片夹了进去。

        明天早上是假期结束开学第一天,早晨有一堂犯罪心理大课,现在是凌晨二点半,他还没有睡意。

        其实他可以请假让助教代课,只不过他有一种预感,乔琳明天会来上课。

        但那又怎么样呢?想到这里,他更睡不着了。

        安明森双手撑在书桌前,长吁气,整理起桌上摆放整齐的案发现场照片。

        这些nVX受害者的共同点是年轻、漂亮、活泼活跃,全部Si于机械X窒息,尸痕迹,x腹部有蜡Ye。

        但是受害者之间本身没有关联,她们来自不同的大学,因此她们极有可能是在某一个特定的交友场合结识了凶手。

        现在警员正在走访、调查了几个受害者常去的娱乐场所,检查她们的手机联系人,网页浏览记录,寻找一个符合安明森给出的侧写的男人。

        “XnVe?”乔琳听梁天说起案件进展,有点惊讶,“那你们觉得这个痕迹是Si者自愿造成的,还是被凶手强迫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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