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睡得正沉,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脑后一刹cH0U走,她“砰”地摔在枕上。
一大早扰人清梦,她惺忪睁眼,不满嘟囔:“哥——”
话未说完,她被景苍带着愤恨冷厉的眼神骇住。
昏暗的锦帐里,他坐着居高临下地看她,如同看一个灭他家国、杀他父母不共戴天的仇人。
虞绯登时像被一盆雪水从头浇下,身心冰凉。
她脑瓜转动。若能维持表面和平,她不愿和恢复记忆后的他撕破脸皮。
她r0ur0u眼睛,撒着娇扑向他,“哥哥怎么了?”
还未触及他中衣袖子,虞绯被他抬手的气风一下掼在床上。
床铺绵软,倒是摔得不疼,只是她需要做心理准备来承接他被原主迫害以及被她欺骗的滔天怒气。
“滚!”
景苍冷冷吐出一个字,像带着对肮脏东西无尽的嫌恶和怨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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