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装醉,今晚只喝了些度数低的果酒,为了制造失恋悲痛烂醉如泥的假象,特意在身上浇了半坛竹叶青。
闻着醉气熏天,实则神智还清醒。
但演戏一时还好,久了容易露馅。
而且下蛊任务终于完成,穿越这么多天以来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深深的疲惫如山压来,她只想躺床好好睡一觉。
怎么打发景苍走呢?
虞绯眯起双眼,故作迷蒙地打量景苍,忽然瞥到他向来平整的腿间竟鼓起一座小丘般的凸起。
有人嘴上说不要不要,被她一亲一碰就几把邦y支了帐篷。
虞绯睁大眼睛,佯装好奇地指着他腿心的小丘,夹出细nEnG的嗓音说:“哥哥,你什么时候带了把匕首呀?”她疑惑地歪头,“方才我抱你时还没有的。”
她表情懵懂、声音娇稚,但一晚上言行太出格,景苍仿佛从中听出明晃晃的调笑和逗弄。
他以袖遮掩,脸烫如烧,恼羞成怒地大叱一声:“滚!”
转过轮椅,破门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