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江北不仅要,还要对诱惑说不够,还要连吃带拿的赖上靳寒铮。
靳寒铮坚持不收回,江北也只好勉为其难的说:“我这这种人并不配成为您的家属,您要是知道我犯什么什么罪过,也会很失望的。”
靳寒铮轻笑几声,安抚着他的情绪:
“你这样谦逊的孩子能犯什么错误呢,我并不是来审判你的,要是相信我,就当是朋友之间的谈话就好了。”
“我信任您,”江北立马反握住靳寒铮温暖的手掌,“您这么善良,还是仪表堂堂的执行官,能和您倾诉我微不足道的痛苦,实在是太令我宽慰了。”
没有人会讨厌夸赞,尤其是爬上权力巅峰的底层人,这种仰望会让他们很受用。
江北避重就轻的挑着几件事哭诉:
“我的母亲很早离世了,外城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我的身体又很病弱,应该是熬不过这个冬天,本来打算睡在桥洞下结束一生,可偶然得知开往三城的轮渡会停留一夜。”
“我在书中看过中心城,那是很好的地方,我身无分文,可还是不想就这么死去,于是动了心思藏在轮渡里,我真是很自私很无耻的人,我想您知道缘由不会再可怜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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