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芮打开门,看见山青正跪在那里,他一听见门响,就立马膝行到他跟前:
“尊主晚好,骚逼替您换鞋。”
严清芮抬起脚,满意地看着山青替自己换鞋,就算是从前山青不乱来的日子里,他也没有这么乖顺听话过,但随即他又想到这只是浮于表面的假象,就更气了。
“这是尊主罚骚逼的家规。”山青换好鞋子把家规双手奉上,手举过了头顶,“骚逼给尊主做了蛋糕,请让骚逼为您准备。”
严清芮拿过罚抄,让他去了。正好借着这个当儿把门外的狗笼什么的弄了进来。他把东西推进客厅,山青正好把蛋糕切好拿手托着,跪在沙发旁等他。
看来真是心虚了。严清芮在心里冷哼。
山青看见那个大的快递盒子,有些好奇,却不敢开口。只能僵着跪在哪里等严清芮过去。
严清芮坐到沙发上,接过盘子,“今天怎么这么规矩了。”他尝了一口蛋糕,上面的奶酪确实可口。
“是骚逼之前不懂规矩,骚逼该教尊主罚。”山青跪得更近了,矮了腰去锤严清芮的腿,低眉顺眼的模样很具有迷惑性,看起来确实是只知了错就改的好骚逼。
可山青是谁?他是山青啊。没人管的野孩子,可从来不愿去守规矩的山青。
严清芮没说话,他知道山青在演,他想到那让山青进情趣用品店的同意书,也许是他自己仿的,也许是让哪个野男人特他写的,就觉得怒火中烧,他竟敢瞒着他做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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