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修宜。”方敬禹坐在另一侧的桌,和简修宜挨着凳子,手戳了戳他,“藏这么深,早知道就去你房子里多蹭几顿饭了。”
他跟简修宜在沪市大学同一个金融博导的团队里,只是简修宜还是本科生,虽然破例进来了,但始终只能挂不上正式的名,而他不一样,他是导师手底下直博的学生。
相差几岁,关系却还不错。
“并不欢迎你常来。”简修宜不动声sE的离得远了一点,不再理他,而是对着顾声笙说,“父母双职工,小时候学校不像现在这样会提供营养餐或者开设食堂,小柠那时候嘴巴也刁,一说下馆子就要哭——”
“好了好了。”宁柠忙伸手捂住他的唇,被这样提起小时候的事,是在有损她在声笙面前的“成熟”形象,“也不用讲得这么细。”
“哇。”顾声笙笑她,“你b嘬嘬还要挑诶。”
“……关我什么事。”陈最抬了抬眉,手里的r0U串烤得恰到好处,他拿着筷子将吃的部分刮到她的碟子里,然后将铁签放到一边,“确定没有说反话?”
“哪有。”
顾声笙一边说着,一边拿筷子夹了一块,这次蘸了醋汁,刚刚举到唇边,陈最便探过来,咬掉了她筷子上的烤r0U。
“陈最!”她瞪他,懊恼又急切,“你自己没有嘛!”
“没有啊。”陈最说的坦坦荡荡,将自己甚至还没有动过的碟子朝她的方向拨了拨,“喏,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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